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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个人的转变是可以有的，但像她这么大的转变却很让人怀疑。

    之前就已经感觉不对劲了。

    这次更加了。

    “二小姐，二小姐。”顾无双不知不觉居然失神了，错愕的看着柳姨娘，为什么她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呃，柳姨娘真是美丽，越来越好看了。”话是有口无心说的，失神是真的一时失神了。

    深邃的眼中多了一丝防备。她不会无缘无故失神的，刚才她转身的姿态为什么有种熟悉之感。

    好像在哪里见过.....

    “妾身不才，让二小姐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顾无双扯动嘴角，忽然感觉胸闷。浓眉紧蹙，手掌也不自觉的握住胸口。

    “二小姐你怎么了？不舒服吗？莫不是又发病了？小菊，快去告诉大夫人。”

    小菊立马慌慌张张的跑出去，屋里瞬间只剩下她们两个人。

    柳姨娘慢慢靠近顾无双，屋子里似乎变得更加压抑，有一股沉闷之气冲着顾无双袭来。

    “二小姐这是怎么了？”柳姨娘依然瞪着无辜的大眼，慢慢靠近顾无双。

    “柳姨娘...你...”顾无双紧紧抓住衣领，突然而来的无力感令她错愕不已。

    这柳姨娘果然有问题，似曾相识...她想起来了...红菱的舞姿...柳姨娘的华丽转身！

    “你不是柳姨娘。”深幽的眼眸里寒光乍现，袖口的银针滑落指尖。

    “呵，二小姐莫不是中毒未清，余毒未消，神志不清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你怎知我中毒？”

    “呃，自然是听大夫人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呵，大夫人。”

    她果然不是，中毒的事情顾府除了她爹之外没人知道，若她真的是柳姨娘断然不会知晓的。

    “此事，全顾府只有我爹知晓，还说你是柳姨娘么！或者，我该叫你红菱姑娘。”

    柳姨娘笑容一僵，随即露出甜美的笑容，可惜笑意未达眼底。

    而这一刻，顾无双觉得她的笑很假，忽然意识到什么，仔细端详她的侧脸，脸庞的肤色和脖子的肤色完全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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